“好啊,有机会一定”,肖二郎还是一身白衣,还是披头散发的模样,经过一晚的担惊受怕,他此时脸上特别的憔悴,因此看着跟鬼也差不多了。㊤㊤㊤㊤㊤秦歌扳着手指头算了算,“满打满算我也没上到一个月班啊。算了,以后挖个有证的人来坐镇。别让人抓我这个把柄了。”
夭折的天才,终究也只是昙花一现——历史上从来不缺那些昙花一现的绝顶天才。
恢复之后,可以选择失忆或者选择复印者的记忆经历——即被在镇压的时间之内的经历完全覆盖并完全代入(真虚体悟之后的评价,决定‘复印人物’的完全代入效果)。
明达一开始颇为烦恼,体会不到这种乐趣,但见白二郎连着两天宁愿拒绝白善他们的邀约也要去新城那里盯着管事给人租铺子,只要看到管事脸上的笑容僵硬,他就很高兴,连着她也不由高兴起来,隐隐摸到了那种边。
回到狭窄的出租屋里,将冷掉的晚饭塞进微波炉打热之后,他才回到了属于自己的隔断间,坐在桌子上,低头吃了起来。
“那啥,我问个问题,你要是觉得过分可以不回答。你以前和傅珩在床上和谐么?”
张灏道:“没事啊,她带着笔记本电脑足够了。回头在中央财大的校园里,绿树成荫的,她拎着笔记本往石桌上一摆就坐在树荫下开始处理Outlook,很带感。”
这样的存在,除非是瞬间将其彻底的抹杀,不然就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怎么都无法清除干净。